？”

    “那当然，成为恶魔之后本质上就完全不是人类了。那个人类的外表，只是一个掩护真实身份的外壳而已。”

    宋志康摔的地方距离他俩不远，听到了几句对话。于是他挣扎着朝往两人爬了几下，抬起头，一边喘着气一边问道：“他……什么时候……变成恶魔的？”

    宋小绫摇了摇头：“这种事，我怎么可能知道？我也是最近才变成魔法少女的。”

    宋志康转过头，又看向了对峙中的两人。

    一身黑红哥特裙装的陈尧，双手举着一把长枪，英姿铿锵；宋德鑫则是右臂化为两根又粗又长的触手，一步一步缓缓逼近。在黑雾的包裹中，战局一触即发。

    宋志康喃喃道：“这就是……魔法少女和恶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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